“也许黄忠部就是给羽林军开路的呢,一国上将,这分量还不够吗?”
“当然,当然够。所以我说要在巴西坚壁清野只是闹着玩的。”
法正抓着酒杯指着张松,脸上满是玩味。胿
既然法正愿意坦诚相告,张松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又问。
“你说话一向有分量,为什么朝会上你一提议坚壁清野,这么多大臣反对?”
哪知法正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穿透包间,让张松看了几眼屋外都有些紧张了。
就在张松脸上越来越黑的时候,法正终于缓过气来了。
“哈哈哈,子乔啊子乔。你真是当家不知油盐贵啊?那里既然是蜀国产量重地,那你猜猜,各世家在那里有多少亩良田?”
什么意思?胿
楚军真打进蜀国腹地了,还顾得上自己那点良田?
张松愣住了。
“若如此说来,那大臣们肯定不会同意坚壁清野?”
“那可说不准,若是再过几天有新的战报传来,王上感受到危急了,他提出来,大臣们自然不敢反对。可昨日做了这番决定,不管是王上还是大臣们都会找一个借口不打自己的脸。”
见法正又否认自己的观点,张松都有些糊涂了,他轻声道。
“你这是在帮我?”
不问还好,一问出这话,法正顿时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态。胿
“子乔,你说这话可真让我伤心。我一直都说了,我是向着你们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