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军的将士们接连战败,已经士气尽丧,若不是主公在此,勉强维系住了军心,早就崩溃了。饶是如此,看着后面急追而来的骑兵,刘繇军士卒也不由绝望了。
“周泰在此,刘繇,你逃不掉了!”
周泰冲在最前头,领着骑兵冲锋,像一把利剑一样,狠狠地刺了进来。轻易的,就将这支溃军杀的人仰马翻。
刘繇抬头看看天,见不到阳光,只有灰暗的云,亦如他此刻的心情。
“莫非,今日我刘繇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周泰拼杀得正酣,忽然心里升起一股警兆,头略微一偏。一直箭矢从他脖子边上擦过,只留着一丝细细的血痕,周泰惊得一身冷汗。他转头望去。
“杀!”这时,山的另一头,一支军队杀将出来,直奔周泰。
为首的一名将军,骑着棕色骏马,马上挂着一壶箭,一手拿着长弓,一只手抓着缰绳,背后插着一对手戟。
“青州太史子义在此,周泰,可敢一战?”
太史慈终于领援兵赶到了。
刘繇绝处逢生,险些喜极而泣。刘繇军士卒们也燃起了斗志。
周泰停下马来踌躇不定,眼看就要杀到刘繇面前,可是刘繇军的抵抗却坚韧起来。
而山的那头,太史慈带着援兵蜂拥而来,一眼看去,至少有3千人,还在源源不断涌来,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人。
孙策家底薄,1人2骑或者1人3骑的可长途奔袭的骑兵部队他还组建不起。虎啸营是他从父亲手中接过的遗产,也只是一人一骑。他这两年经营庐江,也只增加2千匹军马,组建了一支新骑兵,都给了周泰。周泰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感动。
可不能让主公的骑兵折在了这里。
周泰振臂一呼:“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