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错,黄兄说的好!”轻语早把季书当做弟弟一般,青山更是当了她多年护卫,似兄似友,见黄暗这么夸他们,登时比夸自己还高兴,连忙拍手称赞。
“青山那个木头虽不及本小姐,不过也算是个二流水平,真去从军,怎么也能当个裨将。”
“至于子渊他啊,明明脑袋里的主意如天马行空,让人捉摸不透,却总在奇怪的地方看轻自己。”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出色。
在生死面前,我曾逃了。在京城时,我也无力改变司徒府的窘境。
季书嘴唇轻轻抖动,怔怔地看着轻语,良久,忽然又展颜一笑。
好吧,至少改变了一点点。
一路上,黄暗给季书等人介绍江夏小吃、糕点和风俗人情,大伙谈天说地,不觉就到了地头。
“前面便是韩嵩先生府上,在下这先告辞了,他日得空,可来城南黄府寻我,黄暗必定扫榻相迎。”
黄暗离家多日,既然送人到了门口,也不便再进去做客了,拱手抱拳施了一礼,便回家去了。
韩府,大堂。
韩嵩正在喝茶,一家丁走了进来。
“老爷,府外有几人来访,说是老爷故人,差我拿了封书信给老爷过目。”言毕,家丁递了封书信过来。
“嗯?”韩嵩接过信来,一目十行,笑道,“真是贵客迎门,你快快请进来。”
那家丁应声而去,韩嵩忙又吩咐其他下人准备酒宴、打扫客房。
不多时,轻语带着季书几人走了进来。
“哈哈,可是轻语?”
韩嵩站起身来迎了过来,又是高兴,又是惊疑地问道。
“韩伯伯好!”
轻语这回倒是没有忘了礼数,先施了一礼,腼腆地问好。
“哟,多少年不见了!”
“你这小俏皮丫头而今竟出落成这般美人儿了!韩伯伯差点都不敢认了。我看京城的公子哥们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求亲的都快踏破你家门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