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收完棋子,展新月也醒来了,正好这会儿晚饭也好了,三人吃过饭,也没其他事做,欧阳杰棋瘾犯了,拉着盛图南在亭子里边乘凉边下棋。
展新月现在不困,坐在旁边观战。
下棋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九点。
“砰砰砰,”突然,寂静的夜里响起了敲门声!
“都九点多了,还有谁来?”亭子离大门还挺远,展新月听力好,抬手看了下表。
正在酣战的盛图南没有听到声音,疑惑地问道:“嗯?谁来了?”
“有敲门声。”展新月回。
欧阳杰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棋盘,这时,一个保镖匆匆而来,“老板,外面来了个自称是您以前恋人的女人,她说她叫东方晓晴。”
保镖脸色惶恐,龙哥才回香江四五天,老板怎么就多了个女性爱人?
难道老板厌弃了龙哥,特意把他调离身边,好和以前的老相好相会?!
欧阳老板不知道保镖的脑补,听到东方晓晴找来,以为女人是来找展新月去祭拜张丽华的,双眸中闪过厌恶,挥挥手:“不见。”
“好的。”保镖松了口气,还好老板没有对龙哥始乱终弃。
不然以陈龙对老板的痴恋,怕是要寻死觅活。
“不管她,咱们继续下棋。”欧阳杰落子。
盛图南也开始应战。
下了两三子,保镖去而复返,“老板,那女人说您不去见她,她就吊死在门口。”
展新月:“......”
盛图南:“......”
欧阳杰怒了;“那就让她吊。快死之前,把她扔远点,别坏了院子风水。”
“好多年没人敢威胁我了!”
欧阳杰脸都绿了:“这个死女人,和她妈一个德行,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为了我家的钱。后来我爸听到风声,让我们做好去香江的准备,当时我就同她商量过,要带她去香江。”
“哼,东方晓晴又舍不得县剧团的工作,不想去,还让我从家里偷钱出来,让我隐姓埋名藏在县里和她过一辈子。”
欧阳杰气道:“她真是又蠢又坏,我这么大一个活人,能藏得住?还是说,以后就让我见不得光,天天躲在地下室?”
“爸,要不你出去和她说清楚吧。”展新月道:“看看她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把你的想法也和她说一说,断了东方晓晴的念想,省得她以后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