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就这么着吧,只要忍到毕业,她就解脱了,可就在她大三某次活动中,却中了那种下三滥的药,和三个陌生同学一起被关在房间,无论怎么呼救都无人应答。
在衣衫被撕开那一刻,她猛地把人推开,爬上阳台摇摇欲坠,情绪崩溃中不慎从七楼跌落。
父母知道她的死讯后,犹如晴天霹雳,当即坐上火车来到她的学校想要讨个说法。
他们不信自己的女儿会自杀,可得到却只是已经被火化的骨灰盒以及100万的补偿款。
然而无论多少钱都比不上他们的宝贝女儿,讨不到说法又没有文化求助无门的他们,最终在两年后郁郁而终。
想到这,明溱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腿,小声地哭泣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一些动静,带着手电筒的亮光,似乎有人朝这边走过来,明溱警惕地停止哭泣,擦了擦眼泪,躲进黑暗的角落。
拴住的门被拉开,沉闷的铁器摩擦声在这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渗人。
明溱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手中攥紧了刚刚意外摸到的一把木质三角尺。
很快,门就彻底被拉开,来人很绅士地将手电筒对准天花板,反射下来的光线足够让她看清了站在门口的人的面容。
身形清俊挺拔,面容清雅隽逸,镜片下的一双极为秀丽的凤眸平添了三分艳光,他站在那边,仿佛就和周边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是他......
明溱仰头看他,右手悄悄往后,松开了三角尺。
而来人也看清了角落蜷缩的女孩。
她浑身都是脏污的痕迹,半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唇瓣却白的几乎没有血色,小小的一只躲在角落,仿若被遗弃的小可怜。
明明是毫不起眼或者平平无奇的人,不知为何却让他心头发酸。
“明溱?”
段淮致轻声道,似乎怕吓到了她。
青年朝前走了几步,正要蹲下来安抚她的情绪,再把人带去医院,却被突然站起来的女孩扑了个满怀。
明溱从他胸膛抬眼看他,因为动作而被半掀开的刘海让那熠熠生辉的眸子展露在段淮致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