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酒桌上哪有不提女人的呢?话到嘴边自然就说多了,徐达很关心地问:“二柱,你跟朝华结婚也有段时间了,你在她那块地里也深耕很久,怎么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呀?你俩这是赶时髦做丁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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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丁克?”二柱一头雾水,不好意思地问。
徐达笑着说:“丁克就是你们两口子这辈子就两个人过下去,不想要孩子了?”
“哈哈哈!”二柱大笑着,嘴里的饭菜吐了一地,于是强忍着欢笑,大声说:“你这话文绉绉的,我愣是没有听明白!我跟你实话实说,我家朝华今年四十岁了,她那块地好像有些贫瘠,我只负责种地,但是一直没有收获,她的肚子从来就是没有动静啊!我想孩子快想疯了,这不刚认了建设的儿子顺子作我干儿子!”
“这也是个权宜之计呀!”徐达笑着说:“咱们兄弟的遭遇一样,我家刘阳年轻,今年刚刚三十一岁,比我小了整整十二岁。但是她那块地也是欠收呀!我有时间就抓紧机,深耕种地,但是仍然毫无动静,我连一男半女都没有看到啊!”
二柱举起酒杯跟徐达碰杯后一饮而尽,叹气道:“哥,你说咱们兄弟就是运气不好,还是报应呀?”
徐达来脾气了,大声咆哮着:“别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叫报应,遭报应的人多着呢,还轮不到咱们呢!”
二柱瞪着眼,大声发着牢骚:“哥,你说得对!地不好咱们可以换!老婆不好咱就换一个,但是兄弟不能丢!”
“对嘛!这才是人话,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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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没完没了地发着牢骚,推杯换盏,胡乱吃着满桌的佳肴,心思根本不在吃饭上,都在吐槽彼此的不易和委屈上了。
看样子两个人都已经憋屈很久,好不容易碰到知己,不吐不快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柱忍不住问徐达:“哥,你那个司机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还要提防着他呢?实在是不行,我晚上找个时间,帮你收拾他一通得了,让他知道以后什么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以后让他学着怎样老老实实地做人!”
徐达喝了一口酒之后,叹气说:“兄弟,你有所不知呀!这是省林业厅派来的眼线,来抓我把柄的。这个司机跟随省厅和副厅长很久了,是他的可靠眼线。年前和副厅长有意让他的弟弟来青年林场锻炼,然后回调就可以稳坐人事部长的位置了,但是这小子四六不懂呀,在林场整天给我捅娄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在省厅会议上,反映了这个情况,因为我再不出手,国家财产就要受到严重地损失了,而我作为林场场长是要负主要责任的!就这样和副厅长的弟弟失去机会了,只好托关系调往他处任用。接下来我就跟和副厅长结仇了,这次名义上是要提拔我去省林业厅工作,暗地里是要抓我的渎职证据,要往死里搞我呀!”
二柱越听越为徐达打抱不平,气愤地说:“老婆有二心,上级还打压,这还让人活吗?要是我就跟他们拼了,来个鱼死网破!”
这时有人敲门,是酒家老板询问是否还要些酒水了。徐达挥挥手,及时制止二柱的胡闹行为,并同意再来两瓶五粮液,并且额外点了几瓶啤酒,还告诉老板就要这些了,让酒店员工们早些休息,他们兄弟可能还要再喝一会儿。
很快酒水重新摆上桌子,老板借口有些事,很识趣地离开了。二柱还是不放心,出门看了看,当看到不远处有个服务员在打瞌睡后,这才放心地把门关好,继续跟徐达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