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心胸宽广。
就见刘秀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还将老王写个那个‘霉’字重新写上吧。”
“反正是正事儿,我刘秀肯定毫无怨言。”
见他如此说,刘彻点了点头,便将毛笔和砚台拿了出来。
刘邦也将刘秀的木偶从自己怀里掏出。
只是在擦拭木偶头上字迹时,刘邦看了眼刘秀,悠悠道:
“秀儿,该说不说你这性格是真不错。”
“还挺看得开。”
却是他说完,刘秀瞥了眼王莽,回头道:
“高祖说笑了,我和王莽的事,那是我们俩自己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不能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
他这一说,原本稍稍放松的王莽顿时又懵了。
听刘秀的意思……他俩这事儿还没完?
但他又不敢再追问什么,毕竟这事儿本也就是他先做的不对,完不完……
还真得看刘秀的脸色。
只不过不知道刘秀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完就是了。
此时,刘邦将木偶头上的字擦完后,便递给了刘彻。
而一个‘霉’字,便也再次出现在木偶上。
刚一写完,刘秀胯下的马儿顿时便是两声响鼻,然后剧烈摇晃了一下,差点将刘秀甩下马来。
好在刘秀早有心理准备,也早就摸清了这马发疯时的脾性,此时牢牢抓着缰绳。
坐稳身形后,刘秀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开始专心操作起来。
就见他尝试着向左拉了拉绳子,马头执拗的便向右摆去。
而后他又向右拉了拉,马头又转向左边。
他抓紧缰绳,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马儿四蹄摆动,踏着小碎步快速向后退去。
各项调试全都确认好了后,刘秀看了看众人,面上带了些尴尬。
“跟紧了啊……”
说完,刘秀将缰绳狠狠拽起,同时身子向后仰:
“吁~”
那马又顿时像受了刺激般,驮着刘秀撒腿便跑了出去。
刘秀的一通操作让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同时也是好笑不已。
王莽更是喃喃:“好家伙,还真给他玩出经验来了!”
但好笑归好笑,看着刘秀此时快速离去的身形,他们还是很快驾车的驾车,骑马的骑马,紧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