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听不懂中文吧?”
井上摇了摇头,“我去问问。”
“不用,我来吧!”
我拦住井上,上前一步,对三个人道,“怎么,两女侍一夫啊,挺会玩儿啊!”
“滚犊子,信不信我削你!”
“走吧,井上,去走廊东边!”
我将我的想法、产生过程以及依据都详细地告诉了井上,他连一句为什么都没问,只是嘴形从微张到半张半合再到最后可以吞下一个圆鸡蛋。
井上听完面目十分纠结甚至相当难看,可见他有多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他朝身后看了看,转过头问我。
“凌发君,中国有句古话,举头三尺有神明……”
“别整这些没用的,街上还贴着’不要随地大小便’的标语呢,有什么用,有的人还是到处施肥!井上君,真相就在你手里,是时候公布于众了……我现在是连冻带饿啊,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当你手里没有物质作砝码的时候,怂恿一个人的不二法门只能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更直接来说就是靠嘴。
此时,佐佐木希端着一杯水恰好在我身旁路过,我一把抓住她,她被吓了一跳,我还不能告诉她最好不要回到原来的地方,而我也需要这位翻译,因为我看到井上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佐佐木希小姐,我和我的朋友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他就藏在我们中间,没错,是北侧走廊!”
佐佐木希完全没了辨别真假的能力,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恨不得把每个人都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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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快……快把他抓住!”
“佐佐木希小姐,我希望你能再次给我做一次翻译,我担心我的朋友有时会忘记一些关键性的信息……”
我指了指井上,鉴于他刚才的表现,很难让人不相信我的话。
“我把赤子她们叫过来,我不希望她们离凶手很近!”
“不用,佐佐木希小姐!”,我再一次拉住她的手,佐佐木希看着我,显然是要一个解释。
“要知道这里到处都是警察,而且凶手现在赤手空拳,我估计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保命!”
佐佐木希半信半疑,她在我左手边的板凳坐了下来,一股幽幽的香气由内而外,我感觉自己的双腿松软地像太阳下暴晒的雪糕,一位哲人曾说过,我们深处泥泞但依然有人仰望星空。
“十分抱歉地告诉大家,今晚可能所有人不得不待在这儿了……”
井田长官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可想而知的骚动,佐佐木希几乎做到了同声传译。
“长官,我可不想在这儿过夜!”
边说,井上边往外走,直到他再一次站在所有的目光之中,井田长官一看是这位,白眼珠都快翻出来了。
“先生,现在这里可不是原来供你游乐泡澡的地方了,你必须听从安排!”
“我有吃宵夜的习惯,而且必须凌晨零点准时吃,晚一分钟早一分钟都不行,而且我的宵夜必须在家吃!”
我手里要是有板砖我也扔过去了,其他人对此跳梁小丑早就没了耐性,老话说的不错,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