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无疾。”
听到男子说话,菱歌“啊”了一声,有些不明就里,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他的名字。
令无疾又道:“我比周颐大几岁,你可以叫我一声大哥,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都无所谓。”
“令大哥。”
菱歌急忙起身行礼。
令无疾见她乖巧懂事,心里十分欢喜,复让她坐下。
菱歌担忧问道:“我夫君如何了?伤的重不重?”
“伤的是有些重……。”
令无疾故意停下偷瞄了一眼菱歌的反应,见他神色紧张,心里暗喜,但面上却十分难过,且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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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实在伤的太重,恐怕是……。”
菱歌一听周颐伤的很重,哪里还顾得上他之后的话,抹着眼泪就向周颐的房间奔去。
令无疾想要拦着,只是人早已跑出数十步,他只好对着自言自语:“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说罢,撇了撇嘴,继续坐回躺椅赏景独酌
一进门,果然看见周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以为他已经不行了,顿时泪如泉涌的扑到周颐床边伤心大哭。
周颐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得有人在他身边哭,听着声音像是菱歌,以为她如何了,猛的一睁眼,就看到她趴在自己床边哭的肝肠寸断,急忙撑起身子问道:
“你怎么了?哭的这般伤心,令无疾欺负你了?”
菱歌闻声一惊,登时止住哭泣惊愕的抬头看向周颐,疑惑问道:
“你没死?”
周颐使劲瞪了菱歌一眼,没好气的嗔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困了,睡着了,听见你哭的伤心欲绝,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周颐叹了口气,重新躺回枕头上。
菱歌擦着泪,哽咽道:“你吓死我了,令大哥说你是伤的很重,我还以为……。”
“你没事就好。”
菱歌擦干眼泪,喜不自胜。
这时周颐突然反应过来,侧头问道:“令大哥?谁让你这么叫他的?是令无疾?”
菱歌乖巧的点点头,“他说他比你年长几岁,让我称呼他为大哥。”
周颐闻言哭笑不得,“我的夫人,平日里看你挺聪明的,怎么他说什么你都信。”
菱歌蹙眉,不解的看向周颐。
周颐苦笑道:“他与我年岁一般,且是同月同日生,你喊他大哥,那我不得也喊他大哥,不行,这绝对不行,你这丫头,别人说什么你就信,和着我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放在心上,还和离,我一想起那份和离书就来气,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