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亚知道高舒秋意思,她扫了圈在座的,故意嘟嘴:“舒秋姐,你这话说的,我们中国男人怎么就矮人家一截了?在座的不都是帅小伙子?”
高舒秋双手环胸,略点点头:“帅倒是帅,不过有个子的都没脑子,有脑子的挑不起担子,能挑担子的最后也是孙子。”
一棍子打倒了整桌子的男人。幸好她平日跋扈惯了,也没人真计较。她气焰又盛了些:“哦,我想起来了,许律师倒是还能比一比。”
这话,傻子才听不懂。
高舒秋意犹未尽,继续发挥搅屎棍的功能:“只不过啊,没想到最后也是个妈宝男!”
把许漠安和妈宝男搅在一起,也只有她有这本事。
苏苒突地就想起阿曼达,但再好笑也笑不出口了,她拉拉高舒秋衣袖,这么为自己出头,又感动又局促。她和许漠安的事,就像一个毛线团,自己都找不到线头,何况是旁人呢?
盛凌云本打算看戏,无奈今天这局是他攒的,场面上总得过去,他遂反击:“哎哎,我说句公道话,国情不同,回去问问你家刘法官,看他怎么回你。”
高舒秋这两年,谈了个法官男朋友。人老实任他欺负,俩人目前同居,都见过家长了。
高舒秋大咧咧,口无遮拦道:“我还嫌弃他不是处男呢!”
盛凌云抓住个把柄,眼睛贼溜溜转:“这么说,他不是?”
高舒秋把手上的纸巾揉成团,丢出去:“关你屁事,你知道自己不是就行了。”
盛凌云委屈:“哎,高律师,你这就错怪我们了,我们和你家刘法官一样,都是好男人。”
“你就说你,别我们我们的,天底下男人都跟你一样,人类只能进化到女人只敢找女人配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