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一口一个夫君,萧松晏脸上挂着的温和笑容终于裂开。
她不肯承认,那他就逼她承认!
他要让她知道,纵使她生出逃跑的念头,也没有从他手底下再一次逃走的本事。
萧松晏欺身而上,手掌用力掐住她的腰。
“是与不是,孤入了便知。”
话落,他捉过她的双腕摁在头顶,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腰间灵活地探了进去。
沈宁音不可避免地一颤,乌眸很快染上一层浅浅的水雾。
萧松晏低下头,湿热气息拂过她瘦弱的颈,故意道:“怎么?你的夫君没有碰过这里吗?”
她紧咬着唇,贝齿在上面咬出深深的咬痕来。
他身量高大,如钢铁铸成的胸膛压着她娇小柔软的身躯,得寸进尺地侵夺着她的一切。
“你别碰我!”
“你……滚开,唔!”
当他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萧松晏放轻了力度,掌心贴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温柔地安抚着,嘴上却道:“还要继续骗孤吗?”
沈宁音抡起拳头往他身上砸去,嗓音带着哭腔。
“萧松晏,你混蛋!我都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萧松晏吻着她的耳尖。
“你是孤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你不要我了,孤也要永生永世都缠着你,让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床纱缓缓落下,地上浮动的光影撞得破碎。
萧松晏发狠地吻着她,似要将她离开这段时日所亏欠的一切全都补回来。
她使劲挣扎也无法脱离他的掌控,起起伏伏间,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背,往上面抓住一条条醒目的红痕来。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内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萧松晏捞起湿汗淋淋的人儿,替她穿好衣裳后,将她抱在怀里不愿松开。
“跟孤回去好不好?”
他亲吻着她的鼻尖:“念念两个月大了,总是吵着要见自己的娘亲,也不知是不是遗传了你爱哭的性子,连孤也拿她没辙。”
“她是你怀胎十月才生出来的,你舍得让她自小没有娘亲疼,将我们父女俩孤苦伶仃地留在皇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