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阮初顶着两个鱼泡眼起床吃早饭。
“天呐,你眼睛怎么肿成这样?”赵以沫惊诧道,忙让人拿来两个冰袋给她冰敷。
而罪魁祸首沈聿淮,正坐在不远处偷笑。
她瞪了过去,沈聿淮冲她做了个鬼脸。
“一会儿吃完饭,过去打两杆儿?”
后面有一片高尔夫球场。
方子铭啃着手里的吐司,约沈聿淮上午打高尔夫:“弟弟最近新买个好球杆,就在这儿放着呢,怎么样,跟我切磋切磋?”
沈聿淮伸了个懒腰,语调慵懒:“先不打了,我得歇歇,昨天晚上这一觉睡得我浑身酸疼。”
阮初又瞪他一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昨晚他和阮初睡在同一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曾经还有过那么多个亲密的日日夜夜。
他说他浑身酸疼,阮初还顶着两个肿成那样的眼睛,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联想。
于是饭桌上的十几个人瞬间燃起了八卦之心。
为了吃瓜,他们拉了一个微信群,组成专门的调查小组,分工明确。
梁凡桢离沈聿淮最近,听得最清楚。
他在群里激动嘶吼:“听到了吗?聿淮哥说他浑身酸疼!”
王沐哲:“并不聋,你们注意到阮初姐的眼睛了吗,居然肿成那样。”
梁凡桢:“并不瞎。”
群里一共六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