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他们认识的沈聿淮吗

阮初正嚼着牛排,听到这话,她正要咬合的牙齿,停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怎么在苏子仪的嘴里就变成了是她抢了她的东西一样?

而她苏子仪却是最大度、最懂事、最识大体的一个,乐意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拱手让人,她却变成了爱抢别人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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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把手里的刀叉重重地往瓷盘上一放,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又没说过我要吃,你扯我做什么,而且,谁告诉你我爱吃起司蛋糕了,我不爱吃。”

沈聿淮还不知死活地邀功:“我记得你最爱吃起士蛋糕的,我在这儿,今天谁也别想抢了你的。”

“你是不是有病?”阮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我说了我不吃,我不爱吃。”

“明明就是爱吃…”沈聿淮的音量不大不小地嘀咕着。

阮初邪魅一笑,微眯着双眼:“以前是很爱吃,现在吃腻了,换口味了。”

意有所指。

沈聿淮不傻,当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但他还是打马虎眼:“好好好,你说不吃就不吃,好不好?”

这个小插曲中,最兴奋的当属是围坐在餐桌旁的吃瓜群众们了。

他们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不是都说沈聿淮很讨厌阮初吗?

那刚才在阮初面前低三下四的是谁?

那还是他们认识的沈聿淮吗?

梁凡桢跟坐在他左边的王沐哲窃窃私语:“你说聿淮哥跟阮初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沐哲:“谁知道,你敢乱猜沈二的心思,”他指了指远处提前架好的烧烤架,“你也不怕他把你挂上面烤了。”

梁凡桢抖了一下,还是有些怕的,“不如一会儿吃完饭问问子仪姐,她脾气好。”

“你脑子短路了吧,聿淮哥和前任的事,你问她这个准现任?”

梁凡桢不以为意:“正是因为她是准现任,所以知道的才多啊,而且子仪姐脾气那么好,肯定会给咱俩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