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闫振明那边已渐渐稳住阵脚,局势趋于平稳。
见状,闫洛悠目光一转,锁定了正全神贯注于与东阳晟睿交锋的军师。
她察觉到军师背部有一瞬的疏漏。
趁其不备,指尖轻弹,两片翠绿的青叶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取其后心。
然而,军师反应迅捷,身形一转,竟将青叶劈为两段,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
东阳晟睿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剑光一闪,划破长空,精准无误地划伤了军师的右肩。
黑色劲装瞬间裂开,皮肉外翻,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将衣物染得殷红一片。
军师咬紧牙关,忍痛转身,以臂挡下了东阳晟睿紧接着的致命一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闫洛悠再次出手。
两片青叶再次脱手而出,精准地划过了军师刚刚受伤的部位,伤口瞬间加深了数道。
黑色的衣物在撕裂中显得更为破败,殷红的血液透过布料,映衬出军师肩上那块醒目的黑色文身,显得格外刺眼。
闫洛悠见状,不禁吐槽道:“这年头,连老人家都赶时髦文身啊!”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注意力便被军师突如其来的反击所吸引。
军师身形一晃,手中银光一闪,一枚细长的银针如同暗夜中的流星,直奔闫洛悠而来。
东阳晟睿大惊失色,高呼:“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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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洛悠回过神来,连忙向后仰去,整个人失去平衡,从树上摔落。
银针呼啸而过,深深嵌入了她身后的树干中。
只听“扑通”一声,闫洛悠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但这次,她似乎比上次更加坚强,坐起身来,揉了揉屁股,自嘲道。
“摔第二次了,居然没第一次疼。”
见闫洛悠化险为夷,东阳晟睿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当他目光再次落到军师背上的文身时,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异。
就在这时,马车内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呼喊:“公子!”
紧接着,邬褀双眼赤红,面容扭曲。
她手持长剑,如同疯子般冲出了马车,直奔县城而去。
老伯惊恐万分地趴在车门上大喊:“公子的毒又发作了!”
众人闻言,心中一沉。
他们知道,邬褀一旦毒发,便会失去理智,成为杀人如麻的恶魔。
军师脸色骤变,立刻下达命令:“快追!”
稷下宫的弟子们闻言,纷纷紧跟军师的脚步,向邬褀追去。
而闫洛悠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脸上满是疑惑。
“今天几号了?不是还没到一号吗?怎么毒瘾提前发作了?”
老伯跌跌撞撞地从马车上下来,声音颤抖地解释道。
“可能是……是最近太过劳累,触发了毒性……”
在一片阴霾笼罩的苍穹下,闫洛悠与东阳晟睿的心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纷乱不已。
“姑娘,那军师一行人,恐怕正急于对公子不利。”
一名焦急的声音划破沉寂,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
闫洛悠眉宇间紧锁着愁云,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烦躁。
“我明白,这不正在苦思对策嘛。”
言罢,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
那里,邬褀的安危正悬于一线。
更为棘手的是,邬褀体内的毒素竟提前肆虐。
这如同潜伏已久的猛兽,随时可能挣脱束缚,伤害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