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瑶还想说什么,齐嬷嬷却打断了她的话,以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握住了她的手腕。
“走吧,太后娘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白飞瑶思绪中断,迷迷糊糊地被对方带着往前,甚至没想过刚才分明是她苦苦跪在宫门口等候传唤,对方为何会说是太后等候多时。
直到进入宫殿看到了苏启与谢羽熙师徒二人的身影,她才惊出一身冷汗。
“师,师父?您怎么在这?”
苏启坐在太后赐的椅子上,嫌恶地瞥了她一眼。
“老夫可当不起七王妃这句师父,您还是直呼其名吧。”
话音刚落,就听太后重重拍响了椅子的扶手。
“孽障,还不跪下!”
白飞瑶吓得扑通跪地,冷汗混着泪水糊了满脸。
“太后,臣妇不知犯了什么错,惹得您生气……”
“七王妃先后给宋小姐和七王爷下毒,勾引易宴师弟偷盗护心丹,难道这些在您眼里都不算错。”
谢羽熙一开口直接戳穿了她之前犯下的罪行,丝毫不给对方辩驳的机会。
白飞瑶心脏猛地坠入深渊,脑子嗡嗡作响。
看着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一旁领她入门的齐嬷嬷直摇头。
“老奴在宫中待着几十年,什么肮脏的手段没见过,但像七王妃这般居然连自己夫君都敢陷害的还是头一回见到。当真是开了眼了。”
白飞瑶被这句话击中神经,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一旦毒害夙祈挚的罪名被坐实,她只怕小命不保。
“冤枉啊太后娘娘!臣妇从没做过这些事情,都是宋含笑那个小贱人栽赃陷害!”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太后虚眯了眼睛,“苏神医,还是你来说吧。”
苏启摸了摸下巴处的胡须,将谢羽熙这些时日的追查结果摆在桌子上。
“你当日洒在七王爷身上的药粉,老夫已经让人查出来了。其中有几味药材极为特殊,除了宫中的太医院便只有宫外的孟丹楼里有存储。
你利用圣女的身份私取药材,制成药粉涂抹在七王爷的身上,以此诱发宋小姐的心疾。
老夫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