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又劝慰了两句,这才和王嬷嬷走到了一旁。
“怎么了?”
“夫人,昨日派去骁王府打探的人回来了。”
“有什么消息?”
“据说那骁王府宛如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眼瞧着越氏要发火,王嬷嬷急忙把下半句补上,“不过我们的人却和宫里的人接上了头,花钱买了个重磅消息回来。”
她说着左右看了一圈,确保四下无人后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
“据说前天晚上洞房时,骁王爷根本没有宠幸安玥璃,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什么!?”
越氏惊得眼珠子乱转,“这怎么可能呢?骁王爷若未宠幸安玥璃,又怎会允准她回府探亲,还派人给她撑腰。”
“千真万确。安玥璃嫁去骁王府可是当王妃的,宫里的嬷嬷按照规矩隔日来收落红帕,但却扑了个空。”
越氏心思百转千回,瞬息之间思考了诸多种可能性。
“不是说骁王爷脾气古怪暴躁吗?若是他不愿将落红帕交给宫里的人,也是有这个可能的。”
“我的夫人,您不了解骁王爷,还不了解男人吗?这男人到了床上,除了本身有问题之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骁王爷是什么人,他能忍受旁人恶意揣测他不能人道?这王府拿不出落红帕,只可能说明根本就没有这东西!”
越氏眼睛一亮,“如此说来,安玥璃得到骁王爷宠爱只是假象。她就是狐假虎威,回来闹事的。”
“老奴也这么想。骁王爷若是真的宠爱她,怎么可能只派了三个黄毛丫头跟随。这马车也不从正门进出,只敢停在北苑角门处。
对了,刚才老奴又派人去看了,王府的马车在昨晚半夜就已经走了。这是不是说明,骁王府根本就没想让安玥璃回去?”
“她被休了!”
越氏灵光一动,顺着王嬷嬷的话自行脑补了这么一个结论。
“哈!我就说,依照她的资质怎可能得到骁王爷的宠爱,原来是在做戏。”
她越说越激动,只恨这消息来得晚了些许,否则刚在当着安玥璃的面就能让她好看!
“你继续派人盯着北苑,但凡她有别的动作,立刻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