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们训练有素地在众人周围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长矛的寒光在夕阳下闪烁,映衬着多齐格阴沉的脸庞。
他目光冷冽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左贤王扎和木的身上。
“父王,你和太后共谋毒杀右贤王的事,我都知道了。”多齐格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还是迷途知返吧,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左贤王扎和木面对儿子的指控,眼中闪过一丝痛心和不解,他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多齐格,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谣言?我和太后对右贤王的死一无所知,更不可能下毒。”
“谣言?这可不是谣言!”多齐格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这是我从您的营帐里找到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是如何与太后密谋毒杀右贤王的计划!”
众人闻言纷纷哗然,李昀婷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看来这次你们是百口莫辩了!”
然而,努尔哈都却并没有被多齐格的突然发难所震慑,他冷静地拿着装有毒药的小瓷瓶,一阵端详后,心里冷哼一声。
“各位,你们看看这白瓷瓶上沾着什么?”
努尔哈都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他高举着那个精致的小瓷瓶,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瓶身上的痕迹。
白色的瓷瓶上,沾着一抹显眼的玫红色染料,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在素白的背景上绽放。
察哈兰太后一眼就认出了那染料的来源,她惊呼一声,目光转向李昀婷的手指。
那里同样涂着玫红色的丹蔻,与瓷瓶上的染料颜色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