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弯下腰,像抱小孩一样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往小区里走。
姜梨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朝着车里的时愿勾起来一抹挑衅的笑。
她是江淮之的初恋又怎么样?现在,此时此刻,她姜梨才是江淮之的合法妻子,他爱的人也是她。
时愿气得脸色都开始由白变红,抠着安全带的指甲绷的裂开。
她还是小时候的那个姜梨,表面人畜无害、单纯小白花。实则是阴暗扭曲、睚眦必报的黑莲花。
她还真是小瞧她了。
时愿面上不显,心里却止不住的冷笑。姜梨也得意不了多久了,两天以后,她就会彻底消失了!
……
回到家里姜梨也不想从他身上下来,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江淮之伸手帮她脱掉鞋,抱着她坐到沙发上。
“刚刚她中途出去过,是不是找你说了一些什么?”
从姜梨主动提出让时愿跟他们一起回来,江淮之就知道她是故意要气时愿。但是姜梨就算是吃醋生气,也只会气他、骂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无辜的人撒火。
她今天突然对时愿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时愿不无辜,招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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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没承认这一点,“你都能故意让谢鹤扬他们把从珠宝商那里挑的戒指当作新婚礼物送给我,我今天这样又有什么不可以?”
而且姜梨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