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里,挂件突然出了声,“他来干什么?”
郑旦狠狠剜了挂件一眼,不悦道:“罚跪!晚膳后再起。”
挂件竟是不吵不闹,乖乖出了中殿,跪在台阶下,嘴里还嘟哝着,“大人真幼稚!看上了就说呗,跑了是什么意思!孬种!”
几人咋舌。
郑旦又有了一种血压飙升的错觉。
郑旦给挂件一一介绍了太傅、太师、太保,从明日起正式教授挂件。
挂件却是撇撇嘴,“你这小小朔国的老师,能比得了大雍的吗?本皇长孙在大雍可是小皇子,用的是父亲的老师。”
太傅三人面面相觑。
郑旦急急解释,“哦,那个,因为本宫与大雍皇上结拜为兄弟,他认了楚辰为干儿子。那个…三位老师,不用管他胡言乱语什么,该怎么教怎么教,该罚便罚,一定要让他做个人!”
郑旦巴巴看着太傅三人,“三位老师,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便见太傅上前,于袖中抽出一支金戒尺,
当着挂件的面,郑重其事道:“这…是老夫还是少傅时,殿下送的。如今观皇长孙,应当是能用的着。”
见太傅拿出了金戒尺,太师也于怀中摸出了金匕首,
同样上前道:“皇长孙,确实应当先学做人。”
“那你这金匕首也能用着?你要刺本皇长孙吗?”挂件轻蔑笑道。
额……
郑旦与少师一阵尴尬,但更尴尬的是,郑旦早忘了,曾经送过这两样东西给自己的老师。
纪管家适时于袖间取出一支金毛笔交给郑旦,
郑旦用敬佩的眼神看了看纪管家,纪管家还回了个得意的神色。
郑旦恭恭敬敬呈给太保,道:“本宫早已准备了东西给太保,还请老师笑纳。”
太保那马上要尴尬的神色立马被带着褶子的笑容代替了。
安顿好了挂件的事宜。太傅三人离开,
沈文渊忽然道:“殿下,不如…让我做你的侍卫吧。在大雍期间,下官左右无事,又发现殿下身边并无侍卫跟随。”
“这…这怎么好意思用你呢?”郑旦嘻嘻笑道:“无双是我的侍卫,不过,给惯坏了,不好好上班。再说,在宫里也没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