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忽而又想到了刘禹锡,又是一阵阵后怕。总觉得刘禹锡在哪个阴暗的角落盯着他。
出了宣政殿,郑旦那个气愤啊,“刘禹锡呢?”
跟在身后的萧旭,回道:“前天回了半月楼,便没再出来过。”
“什么?”郑旦停住了脚步,“难道不是他?真是父皇要除掉镇北侯,怕他功高盖主?”
“肯定是刘禹锡。”萧旭负手而立,望着远处宫墙上飞过的几只麻雀。
郑旦急道:“那父皇为什么要为他顶包?他可是一国之君,即使有什么把柄在刘禹锡手中,也不至于这样吧?顶多轻判,放过刘禹锡。”
“许是刘禹锡使了什么阴招,让承章帝误认为镇北侯要刺杀他,不得已杀了镇北侯,哥哥你知道的,刘禹锡最会迷惑人了。”
“可是你说他没出过半月楼啊!不对不对,这其中定有什么内情,对不上,对不上。”郑旦又执迷了。
萧旭看着眉头紧皱,又要疯起来的郑旦,使劲掰开郑旦紧紧攥着的手,
安慰道:“事已至此,哥哥,别想了。我知道你不想让镇北侯死了,还背个谋朝篡位的罪名。可是,承章帝都承认的事,你较真,只会对你不利,说不定又得禁足,严重了还要下狱,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度蜜月。”
“还度个屁,把无双给我叫过来。他升了官,他肯定知道内情。我们在这里瞎猜个屁。这个无双,管不了了。”郑旦气不打一处来。
萧旭阻拦道:“别叫无双了。若真有内情,你喊他,给他引来杀身之祸怎么办?我去查吧。”
这么一说,郑旦真还冷静了。
不管这事是承章帝干的,还是刘禹锡。无双定然知道些什么。若被有心之人看到无双与自己接触,难免会给无双带去麻烦。
如此想着,郑旦是真后悔在朝堂上当那个出头鸟,成功引起了承章帝的注意。
“不不不,不查了,你说的对,父皇承认的事,谁敢查谁不得遭殃?你不能查。”郑旦可是最在意萧旭的。
两人一路相顾无言,回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