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早几日还去了一趟谨王府,也不知道和老五说了什么,这几日竟然不来看他了。
未必不是老五那个爱哭的怂包在她面前,编排了自己的不是。
终究是在一起这么多年,就算如今阿离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也未必不会同情那怂包。
陆北墨想想,对拓跋明月便没那么抗拒了。
他转身回到大厅,命人奉茶。
拓跋明月松了一口气,也走了进去,但陆北墨没说让她坐,弄得她有些局促不安。
最后,拓跋明月决定用江湖人的方式,自己落座,不需要别人的招待。
“说吧,谨王府这几日,有何事发生?”陆北墨在喝茶,面具将他上半张脸挡去,但他高挺的鼻梁和瑰色的唇瓣都露在外头。
拓跋明月一看,冷漠了十八年的心脏,又忍不住被一点一点融化。
若他没有被毁容,该是多么绝色无双的俊逸男儿!
不过,她拓跋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