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哥舒翰就起身要走，杨柳心连忙将之前洗净的皮蛋拎了一筐给他。

哥舒翰看了眼杨柳心，点了点头，接过装满皮蛋的筐子，出了会客厅，走到围墙处“嗖嗖”两下就不见踪影了。

正如现代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这首诗里说的一样：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哥舒翰走后，姜旦不想再重新化妆了，也没了出去的心情。

正准备离开围墙处，苏瑶忽然问道：“世子旦死了会怎样？”

“大炎国土四分五裂是必然的，人口也至少要下降三分之二。”姜旦想了下说道。

其实他以前没想过这些，他赚钱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自己，今天是被哥舒翰的气场给震住了。

什么没有血腥的经济大战，把世家哪里得来的钱拿去修路、建设、搞教育，这些全是下意识张口胡诹出来的。

修路、学校他是一分钱没出，都是朝廷出的。

实际姜旦不知道其实大头是他大伯出的，当然这个只有盛景帝知道。

然后其他建设都是盈利性质的。

而且这次收割晋商，他也是为了讨苏瑶老婆开心，兴建闻香教，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高大上。

“这么严重？”苏瑶蹙眉问道。

“当然，得世子旦者得天下。”姜旦气定神闲的说道，这种吹捧自己的事他不介意多说几句。

然后又接着说道：“但世子旦不会死，即使被世家或者其他势力抓住，他们也不会杀了他。”

“就像我师爷一样找他归降？”苏瑶疑惑的问道。

“你把白莲教和世家比？”姜旦震惊了，老子吹捧自己，你丫居然也会借话题吹捧白莲教了啊！

果然是能睡到一张床上去的人。

“千年世家，那我白莲教也有千年的历史了呀！”苏瑶见他这样，有些不服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