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伸的弧度和在空气里不安轻颤的小巧喉结很美,美的让人升起破坏欲和凌虐欲。
好细好美,好似五指用力就能折断,怎么能这么漂亮。
男人一手插进江辞脑后的发丝里,一手暧昧的在江辞的脖颈间游移摩挲,拇指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压欺负着那可怜的小巧喉结。
这一幕他梦了七年。
两人靠的很近,江辞瘦小的身形正好被高大的男人拢在身下。
远远看去,两人姿态亲密,好似相拥的眷侣。
“挺能跑啊……”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耳郭上。
江辞的身体难以自抑的一抖,后腰不受控制的发酸。
江辞细嫩白皙的手抓着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小,此时又正值病发,与其说是拽着男人的手腕,还不如说是借力站稳身形。
他们靠的实在太近了,喘息间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味道,乍一闻与血腥味很相似,但细闻之下又能分辨出并不是血味。
很像是铁锈与中药混合的味道,并不难闻,甚至有那么点点好闻。
不是,他分辨这个做什么?
江辞震惊于自己跑偏的思想并且恨不得给自己两下,好清醒清醒。
错愣之后,江辞又气恼的咬牙,好看的杏眸里染上了愠色,却又因受制于人不得不忍气吞声。
“大哥——”江辞拼尽全力才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意,忍着心口的痛意虚弱的跟人周旋交谈。
“咱们也没有到九仇十恶的地步吧?上一轮游戏里是我不识好歹,我给你赔罪,咱们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只要你提的要求不过分,我都能接受。”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江辞强颜欢笑,这一张脸精致漂亮,即便笑着的时候也难掩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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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间那抹孱弱与淡漠杂糅,让人只一眼就能确定:这是一朵摔下悬崖的高岭之花。
不巧,这朵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跟前,触手可及。
“哦?你想怎么赔罪?”
男人挑眉看着他,黑压压的眼睛里有不明显的笑意。
同时穿插在他发丝里的五指稍稍用力,将他的小脸往自己跟前压,控制着人靠近自己。
这个人就像一只骄傲的猫,不会甘于被困住的。
男人有些好奇他想做什么。
江辞刻意痛呼一声,蹙着眉头无奈的道,“你先松开,我不舒服。放心,就我目前这状况别说跑,就是走路都是问题。”
男人垂眸与他对视,半晌才松开双手,右手离开他的脖颈时尤为不舍的再三轻捏。
艹!
江辞的汗毛瞬间竖起,好悬没扑上去哐哐给人两拳。
他背靠巨石滑坐在地上,一口牙几乎咬碎了才将怒意压下。
他现在浑身发软,双手双脚无力,大脑也因为一阵阵的怒意和痛楚有些糊涂不清明。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平息怒气,也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巨石前的两人一站一坐气氛静谧的有些诡异。
男人亲眼看着他发病吃药,倒也没有催促他兑现承诺。
但他的视线从未离开江辞。
这种类似于猛兽捕猎的紧盯,让江辞的脊背和神经被迫紧绷。
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想法,这副样子倒是不想寻仇……
休息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江辞的呼吸虽然仍旧急促。
但胸腔起伏已经平稳下来,心脏的痛楚渐渐消退,面条似的四肢也开始慢慢恢复力气。
他抬头看向男人,正好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这个角度看去男人的这张脸算得上极品,剑眉星目鼻若悬胆。
抛开优越的外形条件和远超常人的武力值,只凭这张脸就能秒杀许多一线男明星。
只可惜是个变态。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他双手扶着膝头,懒洋洋的坐在地上望着男人,这姿态倒是像极了慵懒傲娇的猫。
男人的眼底滑过微不可察的笑意,小猫开始蠢蠢欲动了。
“季不获。”
不获即不得。
什么见鬼的名字。
“季哥,”江辞挤出笑脸,“咱们来谈谈赔偿吧。”
比起有风险的极限逃跑计划,他还是想试试能不能和平解决。
抬手指了指巨石后面,“想必季哥也听到里面的猪崽声音了,这里应该是个野猪窝。”
“季哥本事了得,拿下后面这几头野猪应该不在话下。有这些野猪在,季哥在这轮游戏应该就不缺食物了。”
说话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季不获的脸色,但是可惜到现在为止这人的表情就没变过,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江辞面上笑嘻嘻心里MMP,这混蛋怕不是想要狮子大开口,狠狠捞上一笔?
江辞咬牙从空间里拿出一块重500g的大金条,“季哥看这个如何?”
季不获只扫了一眼就不再看,视线又回到了江辞身上,“我不缺钱。”
江辞:……好一个凡尔赛!
他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不缺吃的不缺钱,你想怎么样?
对上季不获似笑非笑的眼神,江辞瞬间头皮发麻,“那季哥的意思是?”
“我对你倒是比较感兴趣。”
季不获语出惊人,一边盯着江辞一边蹲下身,不容拒绝的伸手捏住了江辞的后颈,眼中的明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七年的时间,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楚当初那昏暗环境下的惊鸿一瞥,只是少年扭头跟人说话时的露出的那一截脖颈和侧脸却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
如今七年过去,长大的少年仍旧隐约可见年少时的矜贵和……坏脾气。
但不论是声音也好,容貌也好,性格也好,处处都长在了他的心坎上,无一处不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