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他有一手好医术,以前得势的时候也很会做人,对一些穷苦人家或者下人也会施以援手。
久而久之反倒积累了不错的人缘,主家出事之后他因为被不少人求情,所以才得以脱身,来到这个地方开了一家医馆。
年轻的时候也成过一次亲,但那个妻子命薄,两人成亲三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后来因为流言蜚语郁郁寡欢,撑了一年便撒手人寰。
老爷子经历了这一遭也身心疲惫,便干脆绝了再次结婚的心思。
后来在和岑承弼认识之后就一直把岑语兰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没想到这女孩儿也是一个红颜薄命之人。
老爷子也有些纳闷,明明在他的调理之下岑语兰的身体一直在慢慢恢复,可后来病情为什么忽然恶化,他也不知情。
而且他一个非亲非故的老头子也不好去刨人家妻子的坟做个尸检吧!
心中有愧的他也一直不敢去见岑语兰的两个孩子,就怕触景生情。
岑柚看到三人都平静下来,这才走过去关上医馆的大门,从怀里拿出那个白色小瓶子:“陈爷爷,其实我娘的死不是因为病情。”
这话就好像是一道晴天霹雳,不管是陈忠海还是张杨,都直接被炸懵了。
“丫头,你,你说什么?”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张杨急切地拉住岑柚的袖子:“姐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娘,娘是被人害死的吗?”
岑柚看着小人儿心里酸酸的,她拉住张扬的手严肃道:“杨杨,姐姐之所以今天带着你,就是觉得你是大人了,而且你作为娘的儿子,有权利知道,所以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仔仔细细去听,知道吗?”
“我知道。”张杨抬起袖子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姐姐,你说吧!我听着。”
岑柚满意地点点头,她果然没有看错,张扬虽然只有七岁,但已经比很多十几岁的孩子都能顶事了。
如果不是昨天他听到那对渣男贱女的密谋后的反应,她也不会如此草率的开口。
把手里的小瓷瓶放到老爷子手里:“陈爷爷,这是我从张康成和袁婉慧那两个人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放得十分隐秘,所以我猜测这后面一定有鬼。
而且我之前就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昨天杨杨也听到了一些内容。
我思来想去,这里只有您才是我们姐弟俩最信任的人,刚好也懂药,就拿过来给您看看。
我怀疑这是他们害死我娘的毒药。”
陈忠海听完一席话直接气得直发抖:“好,好,果真是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