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一声拖得又长又惨的鸟叫从头顶传来。
晏望星闻声慈爱望天。
看来丧彪还没长大。
它虽没长大,但长胖了不少。
晏望星将手从路沉生掌心抽出来,托住丧彪那肥嘟嘟,圆滚滚的身子,满眼慈祥地说道。
“你还真是牛啊彪子,竟然胖得比乐见宽了三指。”
也难怪飞不动,它能飞起来都算是老天垂爱。
丧彪此时什么也不管,两只绿豆大的黑眼睛水汪汪的,埋头在晏望星掌心里蹭了一下又一下。
嚎得一声比一声惨。
晏望星看着一肥一瘦分外感动。
“哭得跟鸡叫似的。”
他一手托一个,此时用脸蹭着乐见和丧彪毛绒绒的头,不禁出声制止:“别哭了彪子。”
丧彪眼泪婆娑地抬起头,“叽叽喳喳”不知道喊了些什么。
晏望星听不懂它的鸟语,便转眼看向路沉生:“师弟?丧彪说什么呢?”
路沉生自是不知,便笑着朝他摇头。
长廊里晚风徐徐,吹起晏望星颈侧的碎发,露出其下布满红痕的后颈。
他笑得眉眼弯弯,说道:“都七年了,你俩怎么还没有默契啊?”
路沉生神色未变,只是伸手,用指腹摩挲着他漂亮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