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是盛京权贵们的消遣之处;每月都会专为权贵们举办一场盛宴,京城世家均以能参加花满楼的宴会为傲。”萧守义为她紧了紧斗篷,温柔解释。
萧来仪低头,沉默不语。
这毒虽然控制住了,但却让她头脑昏沉;她吃穿用度十分小心,都是验过之后才敢用的;唯独今日宴席,未曾查验。
可宴席之上的菜肴,定然都是经过宫人层层检查的;怎会中毒呢?
“李婶……”萧来仪脸色苍白,虚弱地扶着李楠的手,“咱们回去吧。”
李楠轻轻环抱着少女,温柔点头。
“放心…阿婶在呢,不会让你出事的…”她温柔地哄着,看着怀中的少女沉沉睡去,眼中神色越发凌厉。
“守义,你能不能想法子查查裴家姑娘的香囊?”李楠冷声,眼中带上一抹戾色,“我总觉得,那味道有些熟悉,可就是说不上来。”
萧守义想也不想果断点头,“我去查。”
他提着剑,本就如冰山般冷的脸越发冷厉;果断起身就要离开。
“哎!”李楠叫住他,满是无奈,“你个呆子!先回去治丫头;你要是不在我们遇刺了怎么办?”
她看着神色有些尴尬的萧守义,语重心长地叹息一声,“别总想着打打杀杀,有的事,还得徐徐图之。”
萧守义点头,垂着眸子,似乎在想些什么。
他驾着马车,带着昏睡的少女,回了长遥宫。
……
萧来仪这几日吃胖了不少。
她看着如流水般送入长遥宫的礼物,颇有些头疼。
金银珠宝,库房里已经快装不下了;景帝心疼女儿,这几日天天送补品来,生生将她喂得腰胖了一圈。
“殿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