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说话?”艾可问。
“我是哑巴”墨书答。
“哑巴为何能说话”
“……”
艾可往背上蹭了蹭“脑袋好晕”
“真醉的人一般都不想说话”墨书无奈撇嘴。
昔日猛犸军营内,那一场真酒假醉着实让他开了眼,不能说阴影,但总归挥之不去,忘之不掉。
女人心思,别琢磨,但凡起了念头,那便是自己个儿钻进了五指山。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对于此一节,他可谓深有体会。
艾可断断续续,虚弱出声“可是,我真的好晕,好难受……”
“上次姑奶奶,这次改弱女子了?”墨书问道。
话音入耳,艾可噗声笑了出来,她没好气捏了把前者“聪明死你!”
“咱这叫,吃一堑长一智”
“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艾可翻了个白眼。
或许,真正得了便宜的人是她,可她却从来不愿承认,同世间大多数女子一样,口是心非才是本色。
墨书认真想了想,道“我得过最大的便宜,就是你那缠臂金,上次幺了幺,得有个一斤多”
“你为何要幺!”
“呃……就是闲来无事,幺了幺”
“屁!”艾可瞪眼“你就是想卖了换酒喝!”
“我可没有”墨书笑了笑。
“行吧,姑且信你一回”言罢,艾可搂着脖子,往那张侧脸上贴了贴
“哎,上次我在中安道遇到一个算命的老先生,摇了三次签,都是下下签,那老先生告诉我,我这命啥都犯,就是鬼见了都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