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打那儿开始,我大月才有了第一支象军。到了现在,我西疆军中战象已不下万余头,且各个都是战象中极好的品种。
为何,那小子当初端的象栏,实则是西云王特赐给当时西云大元帅的御象,结果那西云大元帅连看都还没来得及看,就让那小子一锅全他娘端了!”
墨书不由摇头失笑“这镇江王,还真是个神人”
墨染白抿了口茶,待润了润嗓子后接着说道“再说马岚坡一役,那时恰巧赶上西云王子坐镇马岚坡。两军阵前啊,双方近十万大军,方苍那小子一人一骑,走马便出了阵。
作甚去了?那小子也不知从哪儿寻摸来一身女人衣服,穿上就对着敌阵喊:‘吾儿辛格!还不速速出阵,过来给你娘请安!’
那西云王子自幼无母,在生下他的时候,其生母便撒手人寰。
此事倒也说不上什么秘密,但架不住方苍那小子嘴损,期间又是动情,又是怒斥,那西云王子彻底炸了毛,三箭,整整三箭,正中方苍前胸。
可方苍不仅没死,反而喊的愈发来劲,眼瞅着对方阵中大开,铁骑横出,那小子是扭头就跑。
最终,在我左右两翼伏兵的合围下,大破敌军,活捉西云王子”
墨书认真听着,同时对那位镇江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以后若有机会,当亲自拜访河东方家,领略一番昔日那位的英姿。
墨染白站起身,拍了拍前者的肩膀“小子,此行险阻,凡事,量力而行”
“是!”墨书面色一正。
墨染白微微颌首,没有再停留,而是向着山上道观走去“记住!你爷爷还没老,摆不平的事儿,还有爷爷在。就是将这天捅个窟窿,爷爷也能给你补上!”
伴随着话音落下,背影渐行渐远。
墨书嘴角微微挂起,看着那道逐渐模糊的背影,他深深提了口气。
如果说金陵湖是家,那不周山,则是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的家。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好像都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