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铭朗的母亲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身体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不由自主地瘫软在地。
她泪流满面,涕泗横飞,浑浊的鼻涕和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沿着那布满皱纹的脸颊簌簌滚落,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她泣不成声,双手颤抖地合十,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木昕啊,昕儿,你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我曾经抱过你呢,咱们之间也是有些情分的呀。”
“求求你看在这点旧情的份儿上,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沈铭朗的母亲哀求道。
“以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我们被猪油蒙住了心智,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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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呀,请你发发慈悲,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沈铭朗的母亲的嗓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且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
她的眼睛红肿,里面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企图利用仅存的那么一点儿情分来对木昕进行道德绑架。
与此同时,沈家的其他晚辈们也纷纷效仿长辈,齐刷刷地跪倒在地,拼命地磕着头。
他们的额头与坚硬的地面一次次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声响,很快便磕破了皮,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这些人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求饶,哭声、喊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凄惨悲凉的乐章。
“木昕,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沈铭浩的大儿子哭喊着,眼中满是惊恐,心中暗自懊悔,为何生于沈家,今日竟要遭受这般劫难。
“是啊,我们知错了,求求你饶过我吧……”沈铭浩的另一个儿子附和道,声音颤抖,身体抖如筛糠。
他望向木昕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
“就是,我可什么都没有做。都是我爹,我爷爷奶奶他们杀了你的全家,又不是我们这孩子做的,你要杀就杀他们,就饶了我吧……”沈铭朗的一位庶女喊道。
她的眼中虽有恐惧,却也透着一丝自私的狡黠,妄图将罪责都推给长辈,换取自己的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