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眉头皱了皱,对孙女这么明晃晃的提问,有些不喜。
季安澜也没想她回答,想也知道平阳王妃能许季明堂的是什么。
他已经是个侯世子了,心心念念的无非是权力和地位。但他能力平平,靠他自己只怕要在郎中一职上干到致仕。
没准还会因差事办得不好降职。
但他又是个有官瘾之人。
“平凉侯府若实在想与平阳王府结亲,也不一定非我不可。”
季安澜再次重申她的立场。
“若是去年,这些事情都未发生,我又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一切还有可能。”
刘氏听懂她的意思,拒绝得太过明显,便不好再多说。
只心里忍不住惋惜。
但其实这会她心里对平阳王妃的那些芥蒂也还未全部消散。
而平阳王妃与季明堂谈过之后,两天未见平凉侯府有动静,心里是又气又急。
而赵魁自诩那些事做得隐秘,季安澜并未找到实质证据,伤心难过了两天,又找到季安澜。
季安澜却是自牛有福死后,和田姨娘成了废人之后,对赵魁的到来,从前些天的无感,到现在竟起了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