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为自家主子担心。”白若雪气定神闲地说道:“这证据不就在你自己的身上吗?”
范彪神情一凛道:“请大人明示!”
“你把身上的袍子脱了,一切就明了了。”
“大人,这恐怕不妥吧?”他嘴上说“不妥”,语气却相当强硬。
白若雪却朝他的身后使了一个眼神,四名捕快便向范彪靠拢。
“樊胜武,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让别人帮你脱?”
范彪见寡不敌众,只好就范:“小人脱了便是,只怕这身子污了大人的眼睛。”
他将外面的长袍脱去后,又将里面的亵衣随后脱去,伤痕累累的上身便显露了出来。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这些伤痕是有一年小人遇上了山贼,被他们绑起来要钱的时候,挨了一顿毒打所留下的。这和什么密谍樊胜武被抓,可没有丝毫关系,望大人明察。”
白若雪知道他一定会这么狡辩,心中早有对策:“樊胜武,你自己好歹也是做过密谍队长的人,不会不知道密谍在拷问犯人的时候会用上特制的刑具吧?要不我把你交到隐龙卫手中,让他们这些行家来看看,你身上的这些伤痕,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刑具才能制造出来?”
范彪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大人果真慧眼如炬,把小人看得通透无比。不错,小人就是吕悦容的第一任丈夫樊胜武。可大人你是怎么怀疑我是樊胜武的,明明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