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返回了邱大河所在的软包。
刘清敬完礼,坐下说:“连长,是您说的那个女的,因为您专门提了一嘴,我和列车组的同志就多关注了一分,果然是有问题的......您怎么发现的?”
“她昨天半夜上来,故意弄的声音很大,像是在提醒别人她的东西很多,早晨我观察过,她其中有一个包上没拴红头绳,而且和昨天我黑夜中数的数量也不一样......”
两名小战士,对他们的连长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刘清当时怀疑的是一个疑似拐卖妇女的,她一直对着车上的女知青拉拉扯扯。
这念头一起,就说给了同行的连长,而邱连却盯上了那个从头到尾不动声色的男乘客。
“连长只因为他作为、不热情、就能发现端倪!还没冤枉了好人,这......”刘清还沉浸在对连长的佩服中。
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噜噜的,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邱大河趁势收住了他们的往下猜忌,他凭借的当然不止是某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习惯性的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不动神色的去打量每一个让他觉得不同的陌生人......
现在他起身取过放在桌板上的铝饭盒,招呼两名小战士“走吧,咱们去餐车吃饭。”
“您的伤不宜大动,叫刘清陪您,我过去打回来吧。”
几人正争执不下呢,乘务员专程过来给他们三人送饭。
“三位同志,这是乘务长特意叫送过来的,其中有一份是病号饭,他还说知道你们有纪律,但这是列车组的一点儿心意,解放军同志千万不要推辞。”
三人俱是推脱不过,便吃了这份免费的午餐,接下来的晚餐和次日的早餐,也都是列车上专人给配送的。
早晨临下车时,邱大河从包里翻了十块钱出来,算是三个人这两日的伙食费。
写了一张简单的便签,到了车厢连接处,交到了组织大家有序上下车的同志口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连长,我俩先送您去医院吧,看看才安心。”姜宾扬的提议,邱大河不想逞强给战友添负担,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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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邱玉玲,因为原定决赛的日子不凑巧的下了雨,上头临时把日子改期了,大家伙儿又多了三天拨算盘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