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你家里人自己都承认那些是他们的,如果不是你闹哄的厉害,你们大队的人恐怕会帮忙掩护包庇你家吧?”
李小娟慌乱的摇头,不留神对上了人群中邱玉玲的眼神,她冷静下来,“是她,是她陷害我。”
邱玉玲一脸无辜又茫然,“啊?我?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陷害你?”
随行的革委成员也同样望向她,等着答案。
李小娟说不出来,邱玉玲为什么要陷害她呢?
“对啊,我玲姐为啥要陷害你?她放着消停的日子不过,干啥要跟你过不去?是和你结过仇还是交过怨?你倒是说说看!”牛蛋替他玲姐站出来问话,他真想把这傻妞揣那黄河里头去。
李小娟说不出来,她对邱玉玲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嫉妒和愤恨。
嫉妒她家庭圆满,双亲和睦,兄长友爱,又愤恨她明明可以叫长生有个不一样的日子,却不愿意施以援手......
眼看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行的同志明显的转变了一开始的态度。
“李同志,你的问题也要交代清楚。”
情急之下,李小娟又不信邪,亲自跑回家去,果然猪崽子好端端的躺在她奶的猪圈里,自家后院子的破瓦罐里也猫着一窝窝的兔子。
她扭头急言令色的问她爹,“为什么还留着?”
李小娟的后娘拨开人群,站了出来,“他们都正要下崽呢,这节骨眼你叫我把兔子撵出去,是脑袋里头装鼻涕泡呢......”
李五虎嘴唇上下动了动,没开腔。
他原本被闺女说的吓着了,连夜把兔子都撵到柴岗去了,可谁知天一亮它们又齐齐回来了,自己都觉得撞了鬼了。
听过老马识途的,他还头回知道兔子能养熟的,再加上确实如他媳妇说的,肚子里都揣着崽呢,再有个几日就抱窝了,那可都是肉都是钱啊......
李小娟都快被这对糊涂的爹“娘”气死了,她来端别人呢,结果自己家反倒被端了。
刚刚还被吓住的社员,这会儿也没落井下石,邱建军主动跟前来的同志解释,“同志,叫他们养这个,是公社同意的,和大队集体的一样,有固定的销路,绝没有走那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