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究收回目光,对隽王说,“只是我们是家族留在京城的一支,知道隽王成亲,隽王妃通过了考验之后,才由我们传信回本家,到时候家主会亲自把信物送来京城。”

这样麻烦?

“那你们两家的信物是什么?”隽王问。

他心里都有点不耐了,也不知道老头子当年是怎么想的,搞什么鬼,要给他留东西还弄得这么复杂。

“我们不知道,家主才知道。”

迟嗔大师却把盒子交了上来。

青一接过盒子,仔细看了看,这才奉到隽王面前。

萧澜渊接过了那盒子,只觉得入手冰凉,他本来就冷,一时没能忍住就想也不想地把盒子塞到了傅昭宁怀里。

傅昭宁:“。.”干什么?不怕她藏起来?

“你先收着。”萧澜渊自己也反应过来。

傅昭宁哦了一声,双手就压住了那盒子。

“贫僧知道的不多,当年也不过是拗不过太上皇,答应替他保管这个信物,等隽王大婚三天后送过来,如今贫僧事情办完,就不在这里多待了。”

迟嗔大师站起来,看向傅昭宁,“傅小施主,能否出来与贫僧闲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