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溪清莲无瑕,迎上他的目光。
“骆大人不喜欢这个称呼?”
骆四镰一眼迷醉。
“喜欢。”
“你唤我什么,我都喜欢。”
宁云溪杏眸涓涓,佳情难却,惹人念想爱河共度,仿佛已经与她深沐春宵。
“我想唤作夫君,却不敢问,大人意下如何?”
骆四镰丝丝痴迷,沉惑依恋。
“你唤一次,我听听。”
宁云溪缠绵裁月镂云,酥音滴粉入骨。
“夫君。”
骆四镰心花怒放,袅袅沉醉。
宁云溪撒娇,提出请求。
“你放开我,我有信物赠予。”
一听“放开”二字,骆四镰艰难寻回一些理智。
“不能放开,万一你逃去状告,我吃罪不起。”
听懂话中含意,隐有毁身灭迹的打算,宁云溪暗暗惊骇,表面依旧柔情蜜语。
“镰郎慎重再三,我能理解,毕竟,你我只是初见。”
她苒动肌体,眸意玉下,风花雪月。
“请你一探我怀,自取信物,好不好?”
骆四镰心旌摇曳,不能自持,同时存留几分疑忌,徐手试探而去。
“好啊……”
感受他故意不拘之举,宁云溪按捺惊恐,强忍苦楚,竭力做出一丝羞涩。
“来日方长,镰郎适时罢手,我,有点难受。”
骆四镰闻声停手,取出蓬莱杏玉。
“这便是信物?”
宁云溪佳人姣姣。
“嗯,不知,中意否?”
原来赠予信物,确有其事,而非脱身之计,骆四镰端详玉佩,放心一笑。
“特别中意。”
他由心评价。
“怪不得,你居处名称,唤作湘竹苑,原来你,如此开朗。”
宁云溪颦眉,表现生气。
“这便是大大的误会。”
“镰郎以为,我对任何男子,皆是这副模样?”
“你尽可去问,谁人见过我这状貌?但凡问到一个形容正确之人,我提头来见。”
“我说倾心,是真话,你为何不信?”
骆四镰堆起一脸邪笑,明示暗喻。
“姑娘可有听过一句俗语,不撞南墙不回头?”
宁云溪莺语轻颤,招人怜爱。
“何忍,令我委屈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