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叶用长鼻子一吸,把所有烟气吸了进去,烟雾从耳朵里钻了出来。
遮眼就遮了这一小下。
至于毒,秋落叶根本不怕。
“够劲儿!”秋落叶赞叹一声,一脚踹在了楚少强身上。
哗啦!
楚少强散架了。
傀儡?
秋落叶四下观望,真正的楚少强已经没了踪影。
“狗东西,别再让我遇见你!”秋落叶骂了一句,“三天后要是真敢来找我,我让内州没处给你收尸!”
……
第二天晚上,李伴峰从工地走了出来。
白天的时候,工地正常施工,李伴峰在随身居里躲着,也不耽误老爷子观察施工过程,可观察了一整天,老爷子没看明白外州的工法。
等到晚上,工人们都走了,李伴峰换了个地方,继续让随身居观察,一直观察到深夜,随身居有了回复:
“似有所悟,但难以言表。”
李伴峰愕然道:“这么深奥?”
手套在旁摇晃着食指道:“咱家老爷子有文化,没学会,他说难以言表,说的跟外国话似的。”
咣当!
老茶壶从茶几上掉了下来,手套闪身躲过。
茶壶喊道:“不能摔我,老哥,我身子骨脆,你摔点别的。”
屋子里瓶瓶罐罐四下翻飞,手套左躲右闪,放声大笑:“老爷子,打不着,你气不气?”
啪!
一把扫把拍在了手套身上,手套没了动静。
随身居一阵颤动,唱机打着慢板唱道:“老人家呀,莫恼,这工法是外州立足的本钱,哪能那么容易破解,
相公呀,明天你再带老爷子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干活的,多看两次,应该就能看出点门道。”
李伴峰摇头道:“后天除夕,工地明天就放假了。”
“除夕?”唱机一怔,“喂呀呀相公,这都快过年了,咱们家连个窗花对联都没准备呢!”
“不急,明天我去准备。”
……
除夕夜,马五在宅院摆酒,何玉秀、陆春莹、楚怀媛等人,一并来吃年夜饭。
酒菜上齐,何玉秀问:“老七怎么还不来?”
马五道:“老七说不用等他,他有点事情,后半夜才回来。”
何玉秀皱眉道:“难得咱们几个能凑一块吃顿年夜饭,老七这还非等到后半夜,
而今咱们处的还算和睦,等以后翻了脸,指不定打成什么样子,再想凑一块吃饭就难了。”
肖叶慈道:“秀姐啊,咱们都是一家人的呀,哪能打起来的呀!”
何玉秀一笑:“妹子呀,以前四大家族也和睦过的呀,后来还不是打翻天了呀?”
陆春莹摇头:“我听七哥的,只要七哥发话,在我这就没有化不开的冤仇。”
楚怀媛低着头道:“我也听七哥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他的。”
何玉秀捏了捏楚怀媛的脸蛋,笑道:“丫头,你这么说话,我都觉这不是你了!”
楚怀媛红着脸道:“秀姨,我以前不懂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别叫秀姨,叫秀姐,他们都叫秀姐。”
“那不行,不能坏了规矩。”
“哎哟,你一说规矩两个字,姐姐我都想笑,你个臭丫头什么时候守过规矩?”
马五看着众人,心下暗自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