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的娘家就近在咫尺,相互帮忙是轻而易举的。
即便是不同的城池她们一样可以来往走访,而不必每日困在宫中无法离开。
至少,她们获得了一个最大的好处,那便是自由。
深深明白此种情况的刘琏顿时怒骂自己夫人愚蠢。
同时,他心中后怕不已。
如果刚才陆远没有松那口气,甚至因此暴怒。
那他真的毫无办法能够保住自己的夫人。
说不定,如果他真的敢于上前拦阻陆远,以他所知晓的洪武爷那气量说不定会直接气的直接将他刘家就此灭族。
而且这种情况,甚至很有可能。
这一刻,后怕不已的刘琏心中提醒自己,更是一定要谨言慎行,绝不能够再有一丝差错。
一次次挑衅陆远的底线,那怕不是嫌活的命不够长。
与此同时,另一边从刘家摸爬滚打出来,浑身带着血想要回郑家的郑荆山此时狼狈不堪。
一路之上,滴落下来的无数的血迹,使得周边的路人们个个满面惊恐。
路人们一个个指指点点着郑荆山。
还有许多人都被吓得连忙躲回家中,生怕对方是个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亡命之徒。
殊不知,此时他们举动使得郑荆山更为绝望。
郑荆山心中痛苦不已,有气无力哀嚎着,“救命,救命啊,”
即便已经没了力气,但郑荆山还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让自己强行提着气往自己家中去赶去。
郑荆山艰难的,摇摇晃晃的走上两三步。
他只希望老天爷能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含着最后一口气,回到郑家。
每走一步,身上的疼痛都在加剧,郑荆山觉得痛苦不已。
郑荆山本想着让路人们送他会郑家,但没想到周边的路人们一个个躲自己那么远。
他连求助都没有法子。
但此时,即便是如何坚持,郑荆山已经精疲力尽。
他抬头看了眼,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家族大门。
明明只有百步的距离。
这百步对他来说,遥远至极的令他绝望。
每一步都仿佛有着万里之距一般,难以跨越。
这一刻形成,,神情绝望的郑荆山痛苦不已。
他心中更是绝望。
难道本大爷真就这么了却一生吗?
可恶!可恶!
刘琏,陆远,还有那所谓的洪武爷,以后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时间,郑荆山心里不断怒骂着。
此时的郑荆山怨恨至极,甚至已经在等待着死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道呼喊声更是由远及近。
“少爷,少爷,.”
这让那郑荆山顿时目光一亮,连忙抬头望去。
他双眼一睁,赫然就看到了往日的狗腿子。
那家伙满脸担心的跑了过来,赶忙把郑荆山扶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郑荆山这一刻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突然变得顺眼了好多。
他赶忙指着自己家的方向道:“快!快!去叫人!”
“少爷,不行啊!你这情况,我得先把你送回去救治啊!”
郑荆山此时只想先灭了这刘琏,哪里顾得上自己伤势。
但虚弱无力的他,最后无奈只能够点头,答应了此事。
与此同时,郑荆山从刘家出来成了个血人的事情瞬间传遍四周。
毕竟郑荆山他身边狗腿子,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平日里,他们可没少仗势欺人。
大家对其怨恨至极,所以对此都是都是极为清楚。
他们刚才都没认出那个血人是谁,而刚才那个狗腿子一眼便能认出血人。
而那个狗腿子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是因为郑荆山头上的发簪。
他那头上的发簪正是那专属于他们郑家特有的发簪,而且也是他专门给他的公子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