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赢得沈灵竹和师姐的盛赞,小辈们分到一起劳作,让她们跟族里的兄弟姐妹介相处起来多了不少融恰。
她这话一出,几个兄长纷纷说出各自的想法。
到他们分工各自忙开,沈灵竹这里已经汇集到十多个点子。
不过她这会儿要和其中两位族兄送菜去,没有时间写下整理出来。
待到他们来到东街卖出几份青菜时,居然碰到苗司吏和几个衙役奔向这边。
且那么宽的路他们不走,偏偏挤到菜筐这里,带翻筐后不少青菜散在地上。
沈灵竹那个气哟,待要追上讨个说法之际,买菜的两家人拦住她,这个说:“民不与官斗。”
那个道:“对,他们是有公务至此。”
“什么公务?劳动刑房掌案过来?”沈灵竹和两个族兄好奇。
两位买菜的妇人互视一眼,看看左右没人出人,小声道:“再往前边走户,是城外寿材赵家。
当初他爹一死,两兄弟都觉分家不公,闹到衙门里。
后头每年都又吵又骂闹腾,每每惊动衙差过来劝架。”
“族里人不来劝,反而请衙门?”一位族兄觉得不可思议。
两妇人笑道:“他们怕族人沾光,一吵一打,族人就去报官。”
“这……”沈家几个小的受的教导,从来是家丑不可外扬。
而且事情一经官,双方只怕都得花些银钱,那家族也忒坏点儿。
他们收完钱继续往里走时,沈灵竹却是想道一事:“城外寿材铺子好像只有齐大叔呆的那一家吧?”
族兄颔首:“对,就是大麦叔以前做工的那家。
小竹子,你不会想去看热闹吧?”
“这条街的宅子修的严实,我想看也看不着。
再说,赵家是哪户咱们也不知道。”沈灵竹是想看苗司吏怎么调解,又收人家多少钱。
不过就算看到,估计也算不上什么罪证,也不和汪县令会在什么时候动手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