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晨曦的微光宛如一层薄纱轻轻地洒落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
所有的人早已收拾妥当,精神抖擞地整装待发。
而他们的目光全都汇聚在一个人的身影——邱明洲的身上。
就在众人前方不远处,那座巍峨耸立的武州城墙矗立眼前。
然而,此时的城墙上却是黑压压的一片,气氛异常凝重压抑,正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大辽国将领耶律曷鲁及其部下。
只见耶律曷鲁那张原本就阴沉得犹如乌云密布的面庞之上,此刻又增添了一抹深深的惊恐之色。
原来,就在昨夜,耶律屋质如同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一般,奇迹般地从那场突如其来的可怕危机中苏醒了过来。
尽管他的身体仍然饱受着伤痛的折磨,但他还是强忍着剧痛,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派出亲信之人前去通知耶律曷鲁速速赶来。
当耶律曷鲁心急如焚地策马疾驰到现场之后,耶律屋质立刻示意将其余所有人都赶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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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紧接着,耶律屋质那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颤抖不已,语调也愈发慌乱急促起来。
就这样,耶律屋质开始结结巴巴地向耶律曷鲁讲述起自己昨天所亲身经历的恐怖遭遇。
他详细地描述着每一个惊心动魄的细节,毫不掩饰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惊慌失措。
随着叙述的深入,耶律屋质的情绪越发激动,时而脸色煞白,时而冷汗涔涔,仿佛那些可怕的场景正再次活生生地展现在他眼前。
听完耶律屋质描述的整个经过,耶律曷鲁整个人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直直地杵在原地,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一夜,对耶律曷鲁而言,犹如置身于一场无边无际、冗长且痛楚不堪的噩梦中。
两人默不作声地静坐在屋内,偶尔会压低声音交流几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双双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耶律屋质冷不丁冒出的只言片语,皆能令耶律曷鲁毛骨悚然、心弦绷至极限。
时间缓缓流逝,直至夜半三更,耶律屋质正与耶律曷鲁交谈着,却在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眼前一黑,径直昏厥了过去。
耶律曷鲁如梦初醒般想到了一直在强撑着的耶律屋质。
耶律曷鲁喊来医师给耶律屋质诊断,自己则是失神的来到外面思考如今的处境。
一夜悄然流逝。耶律曷鲁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是怎样熬过这漫漫长夜的。
然而,当他被人带上城墙,下意识地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城墙之下的邱明洲等人时,所有的混沌顿时烟消云散。
他瞧见城墙下的那群人,手中紧攥着的不知名的武器,应该就是打败耶律屋质等人的武器。
而更让他胆颤心寒的,是位于邱明洲身后那一排排整齐罗列的黑色管子,这应该就是耶律屋质说的更加厉害的武器。
望着眼前的这些没见过的武器,耶律曷鲁心中原本坚定无比的信念逐渐产生了一丝裂痕,开始出现了动摇。
他深知,自己所面临的局势绝非仅仅只是担忧武州城能否在这场即将爆发的激战之中屹立不倒那般简单。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与耶律屋质会面时的情景。
“大人,在我临来之时,对方的那位将领特意向我透露出。
他们手里还握有更为强大且神秘的武器。
正是仰仗着这样威力惊人的利器,之前的一座座城池纷纷沦陷敌手。
因此,将军,如今这座武州城已然面临着史无前例的重大危机。
我们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坚守下去,一直等到王庭的援兵及时抵达。
倘若不幸让武州城被敌军攻破,那么他们势必会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般一路长驱直入。
到那个时候,我们恐怕再也没有丝毫能力去阻止他们继续前进的脚步了,而整个大辽的命运也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险境!”
想到这里,耶律曷鲁瞪大双眼,紧紧地凝视着下方那群正准备发动攻击的敌方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