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菱婶子喝了一口咖啡,缓和片刻说:“我听花奶奶说了那天金婆子的表情,渗人的很,我心中就有了怀疑,也许,那晚,金婆子除了打金妮,还有杀人的想法。
当即我就跟和花奶奶去了她家,路过金婆子家的时候,他们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虽然村子里没有行龌龊事的人,可是家家户户还是每晚都会锁上大门的,天亮了,再敞开。
还有就是,金婆子家的给我一种阴森的感觉,就算是大白天,也有一种阴森的凉飕飕的感觉。”
金婆子家的感受,袁清青比花菱婶子更清楚:“那你知道金婆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惧怕金老七的么?”
花菱婶子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金妮走那天,我见到金老七,金老七还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的样子,我倒也听说金婆子害怕金老七,可是我没见到过。”
袁清青:“金妮走后,你们村子里还有其他人走了么?”
花菱婶子摇头:“没有,不仅没有,托那个灵水的福,之前已经显示出死气的人,现在一点死气都没有了。”
袁清青眉头皱起来,没有去的人,那金婆子家上空那个又是谁呢?
照花菱婶子的说法,还有刚才袁清青路过的那些人家,全都开了阴眼看过,上空没有一家有阴气的,放眼整个村子目光所及的人家,也没有。
那就是说,那阴气和那个假道观还有那些个杂七杂八的野修没关系,那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种情况了——冤亲债主。
袁清青喝了一口咖啡,眼睛一亮,对着花菱婶子比起大拇指:“这豆好啊,挺贵的吧?”
花菱婶子笑了:“应该吧,是之前帮过一个有钱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