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送灵水的时候,那老多人在那排队了,我要不是离市里远,家里又需要照看,那我也回回都去!”
花奶奶瞪了大妈一眼:“病从口入,你知道那水里有什么,就敢喝啊!”
大妈这回可不气短了,嗓门都大了:“管他有什么的,喝上了舒坦那就是好东西!再说了,咱们村里不少人都喝了,还不是好好的,就说凤娇……”
说到这大妈突然停住一下,赶紧换了个人:“就说那个李二,前些年喝大酒脑血酸了,走道都跟蒯小筐似的,脑袋还一垫一垫的。
李二家儿子孝顺,每个月都去求那个灵水回来给李二喝,现在走路都不蒯筐了,您老就说灵水有没有用?”
花奶奶瞪了大妈一眼:“哦,就光喝水就不蒯筐了,你是一点都不提李二媳妇天天领着他出来遛弯,回了家还给他按摩是吧!
还有李二姑娘,月月都领着去医院看,开药这你是提都不提一下哈?”
大妈:“喝灵水之前,李二媳妇和姑娘不也是那么做的么,不是没见好么!这有好转不都是在喝灵水之后的事么!”
袁清青眼看着两位加一块年龄都是自己五倍的老太太,赶紧出声打断这走势越发激烈的对话。
袁清青:“哎呀,咱们就是唠嗑,别认真啊,别认真!那个灵水不是只能在道观里喝么?还能打包带走呢?”
这回大妈没客气,白了花奶奶一眼:“按道观的规矩讲那是不行的,可是家里有病人确实不能去,那也是真的,法理还得容人情呢,那道观更是有人情味了。
我听李二媳妇说过,家里人要是真有毛病去不了的,可以登记,家里人代领一杯是可以的。”
袁清青点头“哦”了一声:“这样啊,我倒是在酒店听那些服务员说过,就是不凑巧,我来的不是时候,时间刚好错过一天。”
说完袁清青还做出一副可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