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达到半步虚仙的境界，触摸到那层屏障，是看不到道灵的。不过在场的都是不是弱者，能发现周川身边流溢着天道气息，极为诱人。

“道源！”身为天生道体的白子画，率先感应到周川身上有道源。

“好浓郁的大道气息，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半神的身上，蒋帅想不通。

“嗯！”冷静下来的沈央，反正周川不凡。

道灵没说出答案，飞了出去，对着道石绕了一圈，到处摸摸看。

“你别告诉我，在道宗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有这么一块奇石？”

“你就别激我了，我被困在道器里，能有什么见识。”

“说吧，看出点什么来了？”

“这石头跟道源产生共鸣。”

“我知道。”

“它能吸收道力、道气甚至是道源。”

“恩。”

“你说我吃了它会不长高长大？”

吃了道山？跟灭了人家道统是没有区别！周川被道灵的馊主意，弄得啼笑皆非。

“一点参考价值的没有，尽是废话！”

“喂，刚才我为了你消耗过大，需要进补，这石头就当奖品了！”

“不行，这黑石是人家的宝贝，除非你能拉出一模一样的，不然别想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拉屎！”

“不拉你吃什么吃，不怕便秘？”

“你……”

道灵的话，沈央他们是听不见，但周川的话可是一清二楚。在什么之地，说这么污的话题，心是有多大！

“放肆！”沈央按捺不住了，发出咆哮。

怒吼打断周川继续跟道凌胡扯。涉及道宗道统，周川知道方寸，没打算继续深究。

“今日多有打扰，在下……”周川话还没说完。

咔咔咔，背后传出清脆的声音，同样吸引沈央他们注意。

“不要！”周川要劝住，晚了。

小小黑山先是出现崩裂，随后拔地而起，被道灵一口吞噬。道山被吃了，咔嚓，发出嘎嘣脆的声音。

“好胀呀！”

吞掉道山后，道灵被逼现出原形，肚子鼓鼓，有撑爆之势。不过刚得手，脸上有挥之不去的愉悦。

“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