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心神！我周川是不会死的！”他用意志对对抗，只能这样。

每次感觉命悬一线，大难来临，身体要彻底崩塌，但每回他都微妙地挺了过去，仿佛大气数真的在他身边。

身体在被攻破的同时，又在疯狂地修复。只不过修复之后的身体，大有不同。

“咦！我的血液怎么变成紫色。”

“咦！我的血脉数量怎么少了这么多！”

“咦！我的血脉变得好粗壮，它还是血脉吗？”

“咦！我的肋骨本来一条条排列的，怎么会不见了。”

身体已经有着奇妙变化，周川深刻感受到。但效果会如何，暂时不知。

第一回合，无垠水效力逐渐减退，直至失去，周川啥到没做，从死亡边缘熬过来。这次吸收，让他想起被刘观海炼炉的场景。唯有那次深刻的疼痛，跟这次能相提并论。比在雷海承受淬体淬魂更甚，好歹有灵力辅助，可以尝试去抵抗。

无垠水洗涤全身，无力感太强烈，他只有乖乖受命的份。

“再来。”修习个把时辰之后，又来犯贱。

这回他增加到四滴真灵，胆子够肥的。之前差点就死了，还敢提升难度，但聪明的他知道必须这么做，这跟雷海淬体一样的，要得到更多，就必须冒更大的险。停留在舒适区，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无垠水就像烛火，焚烧他的身体，摧毁他身体每一个部位。

无垠水又像仙丹，给他筑造全新的身体，还他真身。

啊啊啊！滚在地上嗷嗷叫，痛得不能思考，不能回忆。

昏死过去是多么幸福的事！有此感悟，却不敢让自己睡着，让自己昏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过去，进入退潮期。疼痛慢慢消失，知觉逐渐饱满。身体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他的血脉数量又少了一半，又有数根骨头消失之后没再长回来。

“什么时候当我服用无垠水，不再疼痛，就是血脉蜕变为真脉。”周川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