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行听罢,朗声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楚天歌的肩膀,仿佛是在表达对这位战友最真挚的认可。
“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套,未来的路还长,我们需要携手共进,共同面对更多的挑战。”
“走吧,”范云行提议道。
“我们深入雷家堡探查一番,确保这里没有天运教的余孽潜藏。
只有彻底清除这些隐患,我们才能真正安心。”
说罢,范云行便率先迈步,引导着楚天歌一同步入雷家堡那古老而又神秘的大门。
然而,在临行前的一刻,楚天歌突然眉头紧锁,他的目光穿透了笼罩在雷家堡周围的薄雾,定格在了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之上。
他的眼神如同猎鹰一般锐利,即便是在这样的距离下,也能感受到他那不同寻常的敏锐直觉。
楚天歌确信,在那山腰处的悬崖峭壁之间,隐藏着一双不为人知的眼睛,静静地观察着雷家堡的一切动向。
与此同时,在悬崖之巅,蒋神天如同一尊不动的石像,他的目光始终未从雷家堡移开,仿佛那里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他。
正如楚天歌所感知到的那样,蒋神天的目光犹如锐利的鹰眼,穿透了距离与时间,牢牢锁定在雷家堡的每一个角落。
他亲眼目睹了荡平天运教的整个过程,尽管因距离遥远而视线有些模糊,但通过战场上逐渐清晰的轮廓,蒋神天能够清楚地判断出——这是一场决定性的胜利。
天运教在这场战斗中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不仅人员损失惨重,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天运,也在这次打击中陨落。
天运的陨落,对天运教而言,无疑是在丧钟上重重敲下了一锤,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终结。
“天运也算是一代枭雄,终究未能逃脱六扇门的制裁,可叹!”
蒋神天轻轻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然而,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似乎早有预料,只是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感慨。
就在这时,蒋神天身后传来一个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声音,那是天运教的二祭祀。
“作为天运教教主,天运以身殉教,死得其所。”
蒋神天听后,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语气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讽刺。
“你身为祭祀,同样是天运教的一员,为何却如此贪生怕死,不愿与天运一同赴黄泉?”
面对蒋神天的质问,二祭祀低下了头,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畏惧的尊敬。
“自打追随主人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天运教的人了。”
“哦?那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