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棋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凑到宋今禾身边,笑得神秘兮兮。
“恶名?”宋今禾下意识看向时清臣,意识到不妥又收回视线。
就连沈翩枝也不免好奇,时家在京都的名声实在算不得太好,刚才知晓时清臣的身份时,着实给她吓了一跳。
这看着一点也不像杀人如麻的样子,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杀人如麻?
“那可不。”裴观棋顺势坐在宋今禾边上,开始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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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他长得斯文,他在京都可是有着能止小儿夜啼的“恶名”。”
止小儿夜啼?
“从何说起?”
“这我可就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在平常,几人聚在一起,都是裴观棋自说自话,几乎没人搭理他,今日好不容易有人如此上道,他不得好好唠唠。
“这还得从他种的那一院子花草说起,他那一院子花草可不简单,你要是见过,也会觉得那些话说得不错……”
“你们不知道,这家伙为了他那一院子花草,专程建了个有火地的院子,还培育了不知道多少灵根草,就为了让那些花花草草能安稳过冬。”
若是换了其他人,时清臣是不会让裴观棋说这些的,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他不在意。
可刚才他见宋今禾和沈翩枝好像都有些怕他,还是解释开比较合适,毕竟以后几人应该会时常见面,有这样的误会确实不大方便。
“灵根草啊,那可是一株就能卖出一锭金价格的,他愣生生种出一院子,就为了作花肥给那些花草续命,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不能有钱就这样挥霍啊!”
“仅仅是灵根草,一年就是好多银子,不对,金子!”
“再加上一个冬日,火地用的金丝碳,一座院子,两座院子,三座院子……好多座院子就这样没了,烧没了!”
裴观棋看着时清臣,紧紧捂着胸前,满脸的痛心疾首。
“钱财不过身外之物,没什么,金丝碳火气持久,主要是燃烧过后的颜色不错,看着心里舒坦。”时清臣说得泰然,丝毫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妥。
这下不仅是裴观棋,宋今禾和沈翩枝都觉得痛心疾首。
您用金丝碳的原因竟然就是觉得好看?
这真的对吗?
身外之物?一般敢这样说的都是有钱人。
不过时家这么多年,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拥有多少财富,有钱到何种地步……
现在看来,只能用一句话形容———
不可估量。
宋今禾之前还觉得可能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时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