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是好人呐,当年出了那事,大伙都没有怪他的意思,他还硬拿着自己的钱给出了事的几家多补了双份赔偿……”
老人说着举起残缺的右手抹了一把湿润的眼角。
程二爷的人格魅力过了几十年,依旧牢牢印在了与他同一辈的老人心中。
两个村子里的人口口相传,长辈传晚辈,基本上对他都打心眼比较敬重。
经过程二爷一番演讲,接着他又拍着胸脯向大伙保证今天要是帮了程文程武两兄弟出了力,以后村要是有事出力,他们不来就自家来出这个人头。
乌泱泱一片人经过他的保证,也就看在他的面子上顺着梯子走了下来。
程寿远带着头几十号人又分别给程列平敬了三炷香。
敬香完毕,人群这才分散开来各自找了张吃饭的桌子坐了下来。
程桐刚看完二爷的操作,还没开始和一旁的程逸开始讨论呢,就被催着去后厨帮忙上菜了。
端着菜在餐桌间来回穿插走动。
上菜的同时还要帮忙把吃完的的菜碗送到后厨。
一顿忙碌下来,程桐扯了张毛巾擦着额前的汗水,随意找了张没人的餐桌开始大口大口的扒饭。
就在他一口一个丸子时,祠堂门口忽的传来放鞭炮礼炮鸣亮而杂乱的响声。
与此同时,坐在祠堂最里面的唢呐师傅们瞬间开始奏响手上的乐器。
呜呜啦啦的乐器声混在纷杂响亮的爆珠声中却显得十分清晰。
过世老人的直系亲属,这时披麻戴孝一脸悲切的接受来自一桌一桌的敬酒。
程桐和程逸此刻缩在祠堂的角落里,分别在和桌上的芹菜牛肉和红烧鲤鱼做着斗争。
一碗接着一碗米饭美滋滋的下肚后,程文也带他儿子程亮也逐渐来到他们这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