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温知夏舒了口气,松开他的脸,拿了块热毛巾给他,“你自己加油。”
心机深沉的女人!
居然用美人计对付我!
傅若时正要开口还击,温知夏趁势把毛巾塞进他嘴巴里。
“觉得疼就咬它吧。”
傅若时无奈地看了看她,把热毛巾咬紧。
温知夏擦了擦额头上的我汗,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剪刀剪他黏在伤口上的衣服,继续清理着他的伤口。
傅若时真就一声都没喊,连哼都没哼一声,唯独后背紧紧绷着的肌肉,昭示他在全力忍痛。
“疼就哼两声,”温知夏安抚着他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哼两声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傅若时要面子,他坚决不哼,不想在温知夏面前显得不爷们。
但他现在已经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忍的冷汗涔涔。
虎口脱险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
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他谁都不信,在这个世界上,他只相信她。
下了车,他不在乎路人惊诧的目光,也不在乎追在身后惊呼的护士。
他一路直奔住院部,直奔温知夏的办公室,直奔他闭着眼都能找到的,烂熟于心的路线。
把命交给她,他才能安心躺下。
两个小时后。
温知夏终于处理完他的伤口,瘫在沙发上,擦着汗喘着气。
傅若时烧到了39度,已经不省人事。
谁把他砍得这么狠?
温知夏猜不到。
在锦城,敢明目张胆砍傅氏的大公子,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那人自己也不想活了吗?
正思索着,晓雅敲门,“知夏姐,消炎药和柠檬水拿来了,我能进来吗?”
“啊,能!”温知夏回过神来,“进来吧!”
晓雅进屋,看见一地染血的棉花和面色苍白的温知夏,紧张地问,“傅总他没事吧?这是跟人喝酒斗殴了吗?还是被报复社会的人针对了?”
“我也不知道,你给我搭把手,”温知夏道,“咱们先把他弄到病房去。”
两人找了间没人的病房,让傅若时先在里面休息。
“吴主任那边,我去解释,”温知夏对晓雅道,“你去睡一会吧,后半夜我在这边看着,他身份特殊,你别跟其他人说,这里也别让其他人来。”
晓雅担忧地看了一眼,将屋内的窗帘都拉上,“放心,那我就在隔壁,随时叫我。”
温知夏点点头,“谢谢,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