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傅克明有点疑虑。
“二叔,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
傅咏霖说着,眼神情不自禁飘向茶几对面的立柜上的一张全家福。
这是傅若时唯一一张和父母合影的照片,他不喜欢拍照,更不喜欢拍合影。
傅克明注意到他的眼神,就将合影拿给他看,“若时虽说对傅氏没兴趣,但他现在还年轻,玩心重,等他以后不想玩了,也许会回到傅氏,那个时候,你还会把他当弟弟吗?”
此言一出,傅咏霖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他一直都是我当弟弟,这一点不会因为他身份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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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克明松了一口气。
“那你能帮帮他吗?”傅克明接着道,“我跟他妈都老了,要是有一天我们谁忽然没了,他一个人扛家业,还是太辛苦了,你们是兄弟,手足情深嘛。”
傅咏霖看着傅克明真诚的表情,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他有什么资格在自己的面前提兄弟情?
是他亲手毁掉了他哥哥的人生与家庭,他现在还敢让自己去照顾他儿子?
然而,想到傅若时,傅咏霖的心又再次变得柔软。
祸不及子女,傅克明再怎么过分,他都不会迁怒于傅若时。
“二叔,您和婶婶这么健康,一定长命百岁,”想到这,傅咏霖说,“您别胡思乱想了,若时的能力那么强,他不需要我,他也可以做得很好。”
“他干的再好,也难保有人想害他啊,”傅克明说,“他双拳难敌四手啊。”
傅咏霖的眼神锐利了一下。
“谁要害他?”他看着傅克明,“谁要害他我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他最亲的人。”
他话里有话,讽刺傅克明为了夺权不择手段,难保不会对自己儿子下手。
然而,傅克明并没有介意。
如果咏霖真能一心一意辅佐若时,他死了就能闭眼了。
三天后的上午。
温知夏刚起床,就接到了刘振的电话——
“夫人,啊不是,知夏,好消息!”他气喘吁吁,“傅总他可以取保候审了!手续今天就已经办好了!宋总让我跟您约时间,带您再去趟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