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泞回:
“蔡岫将军传信回来,他们已抵达北境,一路畅通。”
习贤眉关一紧:
“难道,你们担心的是,银国会半途设伏并阻拦?”
易橒澹不置可否:
“有备无患。那你认为,银王为何留我们在王宫?”
习贤茅塞顿开:
“以你为质,他简直太卑鄙!”
吉泞沏了一盏茶给易橒澹,细述:
“不仅如此,今日羽卫独揽专权,短时间内就肃清了青斗笠余党、纯木岸隐藏很深的死士,每一步都大张旗鼓,是急于树立声望,倾听上方之令,意在洗白和威慑。”
习贤目光幽然,望着易橒澹:
“所以,离拿儿即刻就被问斩,凌峥也被秘密软禁起来,一切都在银王掌握之中了。他打算困你到何时?可笑,他且能困得住吗!”
易橒澹安抚道:
“戏还没散场,总得奉陪到底演完才好。魏姗儿现被关在哪里?”
习贤答: 海棠文学城
“我打听过了,正是刑狱的桩牢。”
吉泞心细如发:
“桩牢位于最底一层,据说层层把守,你身体并未完全恢复,不能涉险。”
易橒澹冷静如昔:
“我想,在去桩牢之前,我先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