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焦拱手,神色如常:
“殿下好眼力。今日,我是奉命来替我们大王子传句话,抚珃城出了点状况,大王子不得不提前离开。殿下,改日自有机会再见,告退。”
话毕,转身离开了。
吉泞一直站在林子深处,看着子焦离开,走近了,颇为疑虑:
“凌骞此人,狡诈多疑,如此爽约,颜面何存。”
易橒澹黑眸如渊:
“他并非不敢来,扶珃城里,定出了纰漏。”
抚珃城王宫
凌骞冲进寝殿,抓住正在与一群侍女嬉闹的凌峥的衣领,恶狠狠地吼道:
“说!你要做什么?人在哪儿?”
殿内的侍女们吓得花容失色,忙跪了一地。
凌峥厉目相视,轻悄悄地看着面前的凌骞,冷笑道:
“兄长,你可是银国的大王子。你看看你,这般仪态尽失的模样,我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安慰了?”
凌骞陡然甩开凌峥,褐眸冽冽地对视他:
“我只问你,人呢!”
凌峥拍了拍自己褶皱的衣领,阴阳怪气地问:
“谁啊?是你问我在先,却连名字,都不敢说出来吗?”
凌骞大发雷霆:
“凌峥,我能忍你数次埋伏暗袭、容你行径卑劣不堪,但,你敢动她分毫,我让你痛不欲生。”
“是谁?让你对自己的亲弟弟,放下如此狠话!”
殿门口,身形伟岸的银王,目色沉沉,厉声质问。
凌峥忙上前行礼,瞬间态度温顺不少: